全名:白雪公主他妈的·乌拉那拉氏·苹果!谦金太太的迷妹,争取要做她的大粉头。

【楼诚衍生/庄季】执迷不悟

执迷不悟

Chapte4.

 

两人一顿早饭吃的你来我往刀枪剑影,一片和谐欣欣向荣。

 

最后季白还是决定听从庄恕的意见。

 

庄恕把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的时候季白正百无聊赖的看天,黑色的卡宴从阴暗的地下驶出伴随着轰鸣声踏入闪耀的阳光。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,低调却耀眼。

 

季白拉开车门,冰凉的空调混杂着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扑面而来。车内的庄恕白色衬衫配黑色太阳镜,下巴上还带着淡淡的青色。庄恕这个人看似思想前卫又新又能浪,实际上骨子里守旧的很。现在这个年头如此热爱剃须刀的男人并不多了。

 

季白花了一个早上就把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摸了个透透。

 

平日里怕麻烦但面对自己想要的,或是想做的总是不畏麻烦做到最好。有思想有毅力,向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并以此为目标不畏艰难不择手段。看似高调实则低调,而且这个人极有背景有实力有财力,这个人,深不可测。

 

庄恕不去看他,单手把着方向盘,慢慢随着车流在主干道上磨蹭。

 

季白假装扭过头看窗外的风景,透过玻璃窗上的倒影默默观察。

 

百十来万的卡宴说开就开,市中心的房子说买就买,这可不是一个刚入职的小医生的财力所能负担得起的。

 

季白感谢这个男人在昨晚上的那种情况下收留自己,但是他首先是个警察,其次才是季白。

 

江州市前几年出过几起活人器官移植的案子,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被上头压了下来,这些年香港的警方连同国际刑警都在追查这一路人,线索一直断断续续,作为警察,他需要随时保持敏感。

 

下了桥以后玻璃窗外的车流越来越慢。

 

庄恕观察了一下交通状况,作出决定,转过手打了个方向盘,黑色的车子匍匐在黑色的柏油马路上,就像是潜伏在丛林中伺机的大型食肉动物,所有生物都是危险的,因为未来是未知的,谁都不知道他会扑向谁。

 

一晃神的功夫季白才注意到。

 

那对袖扣。

 

庄恕今天穿了一件法式衬衫。纯白的,法式衬衫。叠袖的部分被人用一对蓝宝石的袖扣仔细扣好。

 

袖扣这种东西的定价相当有趣,普通的廉价装饰也有,定位一般在二百一下,再上一个档次的大概就是两百到四千之间,属于中档。而高档的袖扣一般价位都在两万以上,大部分可定制。可像袖扣这类东西却很少有定位在四千到两万之间的。

 

庄恕打了个左转向,季白自然而然的扭过头去看向他那边。

 

那两块石头看起来成色很好。阳光照进车室内,使得本来深沉的蓝透出一种天鹅绒般的紫色。是克什米尔?

 

行车速度渐渐快起来,季白又自然而然的低头玩儿起手机。

 

庄恕趁着红灯的间隙瞅了一眼他,一个单手的,笨拙的,打着保卫萝卜的,小警察。

 

“打游戏伤眼睛”

 

“没事儿,我视力5.0呢。”

 

季白有点儿后悔昨晚上暴露自己的警察身份了。

 

“快到医院了,一会儿需要我帮忙吗?”

 

“不用不用,庄医生你忙你的就好了。”

 

庄恕有点儿后悔这问话了,早知道直接上啊。

 

“回头我给你张名片,你要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。”

 

季白打游戏的手顿了顿,接着摁了锁屏键。

 

“好啊,那麻烦你了,庄医生。”

 

庄恕轻哼出声看着那人不知为何扬起来的一张笑脸,只觉得比阳光都耀眼。

 

窗外是个菜市场,绕过这边后面就是二院。

 

早市的热闹让季白透过车窗都感受的到,蓝天,白云,为了生活而忙忙碌碌的人们,鲜活的鲫鱼,水灵的蔬菜,热气腾腾刚刚出锅的豆浆油条。生活应该是美好的。

 

叫卖声讲价声车笛声响成一片,这美好的,炙热的,永远无法停止的,生活。

 

也是触景生情,季白突然想起了他的父亲。

 

那年的季白还小,那年他还是个有家的孩子,那年他的父亲还能牵着他的手行走在这灿烈的阳光下。

 

父亲的工作向来辛苦又危险忙起来常常几个月都见不到一次,小季白从那时就懂,他的父亲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。

 

季先恩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,一双虎眼闪着不一样的光,他对儿子慈爱,对妻子温柔,对同事宽厚,对犯罪分子从不手软。

 

他问过他,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一行,他的父亲给他的回答也十分简单。

 

透过玻璃窗,他的父亲指给他看,窗外是一片嘈杂的菜市场。

 

他说,

 

为了让更多人更好的,更安全的生活在这儿。

 

 

这个念头就像是一颗疯狂的种子,埋在小季白的心里,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颗种子逐渐生根发芽越长越旺盛。

 

为了让更多人,活的更好。

 

他啊,想让更多人,活的更好。

 

 

庄恕也注意到了身边的人情绪有些不一样了。一种古怪的情绪胶着在空气中,慢慢滋生发展,最后扑成了一片,如汹涌洪水一般向他袭来。

 

“怎么了?早上吃的不合胃口?饿了?”

 

季白眨眨眼,那眼神看着他本该一如昨晚的活泼,可到了阳光下有些东西却好像在慢慢变质。

 

“不饿,就是手疼。”

 

庄恕捡着机会一眼一眼的看他。

 

季白脸上的线条特别锋利,跟刀削斧砍似的。这面相本不该这么锐利的,他该是柔软的温和的和孩子一样灵动活泼的,总之不该是这样,太强势,太硬朗,不是突出了男人的特征,而是突出了人类本性中野兽的特质。

 

是了。

 

庄恕想到了,这个男人,倒是更像匹头狼。

银色的狼毛水泼不进油破不破,黑色的狼眼是凶狠的,刀子似的,看你一眼像是能从你灵魂里剜走点什么,在暗夜中发着光。他极有耐心也极有智商能埋伏在雪中,丛林中,任何地方的最深处,他在等待,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。他强劲有力的四肢是用来奔跑的,一旦他的时机到了,他便会不顾命的冲上去,露出白惨惨的獠牙,强壮的咬合肌活动,奔跑着撕裂你身体最柔软的地方,是胸部也是腹部,他不会回头,而你却肚破肠流。

 

他不会向任何人示好,因为他是狼。

 

没人逃得过。

 

庄恕安静的把车拐进医院的地下停车场,又由光明转进黑暗中,柔软的舌尖不自觉的舔过尖锐的列齿。

 

所以能和狼在一起的,从来不是人。

 

那只能是另一头狼。

 

壮硕的,凶狠的,狼。


评论(22)
热度(62)

© 我是白雪公主她妈的毒苹果 | Powered by LOFTER